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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交了一個也是來自台灣的新朋友William,他找了一個據點成為我們店裡的收衣點(只收送衣物不負責清洗,洗衣費則和我們拆帳)。一開始老公因為多了一個工作的夥伴開朗了起來,加上William能言善道我並無覺得有何不妥,但慢慢的他們相處時間很長總是膩在一起,莫名的我開始打從心裡對這個人生出反感。甚至有幾次老公因為要陪他做些什麼而取消了家庭計劃為此我曾在咖啡廳望著窗外梧桐樹生悶氣。我不知道這些悶氣不過是開端罷了。

2004年年初,一直在猶豫要回台灣生產或留在當地生產的就這麼拖著到了肚子大到無法登機。在這之前我透過介紹參觀了當地接生率前幾名的醫院,其中一家當我走進去時只能用「瞠目結舌」來形容,滿滿的人擠在一個空間中,放眼望去就像個大通舖一般,床離地板的距離大約只有4-50公分吧,我完全無法想像當孩子哭鬧時的景像,它馬上跳到了童年印象中診所的刺鼻藥水味,而且多了令人不安的擁擠,我幾乎是落荒而逃。

同年二月初我在西安高新醫院生下了老二,這是一家硬體設施在西安排名第一的醫院。記得那個晚上羊水破了,我們急忙的招了車趕到醫院,因為第一胎胎位不正是剖腹產,一直以為要剖腹產的我在醫院檢查後,認定有自然產能力但會預防萬一要緊急開刀輸血的準備下;開始一陣陣的疼痛。猶記得在手術台上護理人員緊張的要我用對力氣,因為再不生下來,孩子和母體都有危險。而真正生下老二後我才知道是個男孩,因為在中國醫生是不可以告訴你胎兒性別的,原以為台灣人可以不適用這個法令,但他擔心你無意間說出去了,所以非常嚴謹的守著這個本份。生完孩子進到病房我才發現自己手腳都有瘀青,手上的是找不到血管來的,大腿的則是生產過程中護士要在對的點用力時擰來的提醒。這在台灣恐怕要是訴諸法律途徑了。

孩子五個月大時,我的母親和妹妹一家人到西安來看我們,對環境的不適因為家人和家庭新成員到來的熱絡大大的減輕了。七月份母親準備要返台,家人同行可互相料,我便帶著小兒子和她們一同回台灣申報入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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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 米卡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